像刺猬一样的爱尔兰军团,是所有高冲击力士兵的噩梦。
有着多年带兵经验的小罗切斯,在取得胜利之后,立刻召集了所有能召集的部队向着左翼卷进。
如果能够借此机会打败中军,那敌人就只剩下一个左翼了。
届时,这场战役,将会变成一场成功的歼灭战。
小罗切斯带着右翼进行的卷进,意味着整场战役的结束。他一出现在敌人的中军位置,法兰西人就直接崩溃了——侧翼都被人打穿了,玩个屁。
接下来的,就全都是垃圾时间了。
约翰被亲兵骑士们抬到一边去,在骑士们的帮助下,将被打的有点变形的头盔摘了下来。
那些艺高人胆大的骑士们,往往会在第一轮冲锋结束之后,将覆盖了面部的头盔摘下,方便自己观察战场的情况。约翰可没有这个胆子,也正是因此,才保住了小命。
“眼眶裂开了,但是没有伤到骨头和眼睛,陛下。”
恩佐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酒精。看着恩佐打开小瓶子,约翰的脸直接变得扭曲了。
医生没有给约翰反抗的机会,立刻将究竟倒在了布上,然后擦在了约翰的伤口上。
剧烈的疼痛顺着伤口,直接刺激着约翰的大脑,让约翰疼得喊不出声。看着约翰扭曲的表情,周围的骑士们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感到了羞愧。
用酒精擦拭伤口的疼痛,这里的许多骑士都体验过。
他们疼痛的时候,可没有像约翰这样。杀猪般的叫声,往往是消毒的标配。
可约翰展现出的“勇气”,让他们感到由衷的敬佩。
恩佐给约翰消毒完之后,又拿出一些草药,涂在了约翰的伤口上。
“记住,不要弄到眼睛里,陛下。”
说完,恩佐就提起自己的小包,继续给其他的骑士治疗。约翰坐在那里,等着疼痛稍微过去一点,深呼吸了几口,看向皮埃尔。
“你在这里干什么?”约翰的语气似乎有点不满。
皮埃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就突然被戳了。
“去统计伤亡啊,还有,俘虏,告诉我有哪些俘虏!”
约翰有些气急,皮埃尔这个家伙真的属蜡烛,不点不动。
“陛下,您现在需要休息。”雅克在约翰身边好言相劝,“现在敌人已经接近溃败,我们距离胜利已经很近了。”
“不行。”
约翰态度坚决,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向左翼。
尽管那边的战斗还在继续,但敌人的溃败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了。可约翰还是放不下心,他还是骑上了马,无视身上的疼痛,向着左翼走去。
在那儿,勃艮第骑士们奋力死战,险些击溃德比伯爵麾下的英格兰军团。
但随着小多姆纳尔的加入,勃艮第骑士们发现,自己被强行五五开,拉进了缠斗当中去。而且,中军的溃败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巴雷斯一得到消息,便立刻下令撤退。
可是,撤走的仅仅是法兰西王室领地上的骑士们。那些勃艮第的骑士,可不知道撤退的消息。发现被抛弃了的他们,在愤怒之中,选择了投降。
等约翰来到左翼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完全结束了。勃艮第公爵厄德三世站在那里,和德比伯爵聊着天。
【作者题外话】:关于这里受伤的描写,是来自于我的亲身经历。当然,我没涂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