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风</P>

年后。</P>

李杰的调研报告，又一次登上了内参，这一次，引发的震动比上一次还要大。</P>

紧接着，杨春收在《浙省日报》第二版发表了一篇文章。</P>

《鸡毛换糖的拨浪鼓，又响了》</P>

文中，他引用了李杰文章中的部分数据，再结合乌义县本土的部分数据，论证了鸡毛换糖的必要性。</P>

鸡毛换糖，既能推动乌义县的红糖产业，又能换回出口所需的‘红毛’。</P>

那些挑剩下的来的鸡毛，能够进行沤肥。</P>

利好粮食增产。</P>

利好农村。</P>

利好小商品流通。</P>

既能创汇，又能提高粮食产量，于国于民，可谓是双赢。</P>

连续两篇文章，都在经济、学术、新闻界引发了强烈的反响，但鸡毛换糖毕竟有擦边的嫌疑。</P>

上面没有彻底定调之前，官方是不可能给鸡毛换糖背书的。</P>

继‘陈江河’之后，杨春收也在省内出了名。</P>

作为真正的体制内的人，敢在这种时候给鸡毛换糖背书，无疑是一种极为大胆，且冒险的行为。</P>

虽然官方没有为其正名，但乌义县从事鸡毛换糖的‘个体’们，却看到了几分希望的曙光。</P>

微风乍起。</P>

这阵风，慢慢地吹响了北方，吹响了心脏地带。</P>

然后。</P>

风又从北方吹响了南方。</P>

全国各地的街头巷尾陆续出现了不少个体的小吃摊、补鞋摊、自行车修理铺。</P>

在陈小飞的来信中，燕京前门大珊栏街道办的干部带着几位知识青年，在天安门办起了燕京大碗茶青年茶舍，卖起了大碗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