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卫锋说:“你不配跟我谈条件。”
贺天榆缓缓抬起头,眼睛里荒凉一片,无爱亦无恨。
对于谢卫锋,他真的死心了。
谢卫锋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贺天榆应该会拒绝吧?
跪在地上舔男人的皮鞋鞋面,这样无理的要求,正常人都会拒绝的,更别说贺家大少那么骄傲的人!
贺天榆啊,他眼高于顶,怎么可能做那么下贱的事?
“好,我做。”
贺天榆懂了,谢卫锋就是要羞辱他。
在监狱里,什么样的羞辱,他没有见过。
舔犯人的鞋面是舔,舔谢卫锋的鞋面也是舔!
如果用这样的方式羞辱,谢卫锋就会放过他,那么他就如了谢卫锋的愿。
贺天榆神色木然地爬行到谢卫锋面前,弯下腰贴向谢卫锋的脚面,在揭下口罩之前,他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就象在汲取看不见摸不着的勇气。
之后,他闭上了眼睛,快速取下口罩,张开嘴吐出红色的舌头在黑色的皮鞋上舔了一下,又一下。
黑色的皮鞋鞋面上随之出现了濡湿的痕迹。
谢卫锋低着头,神色复杂中难掩震惊。
贺天榆没有跟他大吵大闹,而是选择了顺从。
是什么改变了贺天榆?
在贺天榆即将舔第三下时,谢卫锋猛地抽回了脚,讽刺地说:“贺天榆,你可真够贱的!”
贺天榆戴好口罩,这才抬起头来,声音嘶哑地问:“谢先生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