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家大老爷开完药方,卢家那边就派人过来,说是曾家的二公子病了,要他去看诊。
卢家大老爷道:“每年会试出来,都要病倒一批人。这曾家二公子考了两回也没考上,倒是每次出来都大病一场。与他相比,贵郎君这病症还算轻的,养上几日便无碍了。”又说了些饮食上注意的地方,便去了曾家。
林溪等他去后,便让人去抓药,又问沈默,“我记得舅舅家的大表哥今年也参加了会试,要不要去派人问问,送些东西过去?”
这些应酬来往的事,林溪一向都做得让人挑不出错来,沈默微微点点头,“这些事由你做主就好。我先睡会儿,等药好了你再叫我。”
林溪知道他考完试身心疲惫,又着了风寒,是该多休息,便扶着他躺下,给他掖好被窝,便出来派人去文家送东西。
派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是文大郎从贡院回来也病了,不过病势较轻,文二太太让他服了一剂桂枝汤,出了汗已经好多了。
沈默的病势也轻,不过他的身子虽然因着林溪的精心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可底子还是比一般人差一些,又因为耗费了心神,养了三四天,才渐渐痊愈。
不过痊愈过后,林溪又打着给他补身子的名义,让他一连喝了好几天的药膳。
沈默皱着眉刚把一碗药膳喝完,林溪把一碟枣泥酥递过去,就听底下人回说有位姓赵的客人求见,说是来自晋城。
林溪便回头看沈默,“这人你可认识?”
沈默道:“应该是和我一起考中举人的那位赵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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