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出于么心态,霍听澜忽地笑了。
叶辞在地上站稳了,他醉得脑子不清醒,但也隐约明白己刚刚耍帅了,只是不知耍帅效果如何,是否让意人动了心。霍听澜望着他笑,他便在羞怯透出丝得意,玫瑰朝霍听澜一递,声道:“您喜欢,我就给,给您摘来。”
他是讨好心上人的少年。
而他正是他的意人,心上人。
这一切,朦胧得像个好梦。
霍听澜心动得一塌糊涂,探出手,本想去接玫瑰,却鬼使神差般『摸』上叶辞的手。
他忍不住在手背上捏了一,又沿着手背向上,近乎是s欲地『揉』着,摩挲着那清瘦有力的腕子——皓白如月,上面围着一道细细的、娇艳欲滴的翠『色』,那是霍家正统的“媳『妇』儿”才会有的东西。
媳『妇』儿。
叶辞就怕听这种颠倒了『性』别的称呼。
他都分成omega了,是腺体层面的“雌”『性』了,所以身体结构层面的“雄”『性』就成了底线,他对这些格敏感,连玩笑都开不得。
真开了,他倒也不会和霍听澜生气,但是会蔫巴巴地半天打不起精神,一副男『性』尊严受损的倒霉模样。所以这玩笑霍听澜只开过一次,开完后悔得不行,搂着先生哄了半天,打死也舍不得开第次了。
可这种称呼确实是想一想,默念一句,都让人浑身冒火。
“霍叔叔……”那样的抚『摸』太奇怪了,不正常,叶辞羞得想缩回手,可又盼着霍听澜接他的玫瑰,只得不尴不尬地悬停着,任人轻薄。
“走,回房间。”霍听澜终于接过玫瑰,将叶辞的手整个包掌心,拉着他快步朝宅走去。
给他们留宿的房间早收拾出来了,叶辞被他掼到c上,面红耳热地厮磨,霍听澜将片刻前对叶辞左手做过的重复了数遍,到脚都没放过。
叶辞被他搓弄得模样『迷』离,带着几分醉意,眼尾『潮』红,连挣扎反抗都不会了,瘫软着直哼哼。
目前,也只能做到这步而了。
“这儿……”霍听澜支起身,捂住叶辞腹部,凉爽的亚麻料子一下就被掌心焐热了,显得柔腻滑润,他喉结滚动,低声询问,“长好了吗?”
叶辞『迷』茫地反问:“么,长,长好了?”
平坦腹部的内里……
那隐秘的腔体,不知生长到么程度了,是否成熟到能够承受一次终生标记。
这一处与腺体不同,他没办法用触感与肉眼判断,只能靠叶辞己感知,或是直接去医院做个检测。
而在确认这一点之前,他不可能做么。
况且,趁着叶辞醉意朦胧的当口占便宜,也就占到这一步了,再多……就说不过去了。
他认为恋爱关系的每一次重要突破发生时,双方至少得是神志清醒的。
怕叶辞宿醉疼,霍听澜叫人送来了一份醒酒汤和一个花瓶。
他将玫瑰花放花瓶,又将醒酒汤一口口喂叶辞喝下,随即哄着那醉猫去换衣洗漱,又搂着睡下。他没刻意吩咐,因此佣人打扫客房时只铺了一条被子,他也乐得和叶辞同盖一条。
安抚『性』的龙舌兰信息素与玫瑰的甜香一同弥漫在静夜。
可能是今天的“肢体接触”太多,又是在一个被窝里亲密地搂着睡的缘故……
凌晨三点时,叶辞一场靡丽的梦境醒来。
他又像上次那样梦了霍听澜。
后颈发烫,甜腻黏糊的香子兰气息漾了满室,心脏咚咚狂跳。
他的酒基本醒了。
就算还有那么点儿残存的酒意,也在意识到大不妙时被吓飞了……
而当叶辞的神志一步清醒,意识到他们甚至不是在己家,而是在霍听澜父母家时,这件不妙的大,就变得加倍不妙起来。
叶辞嘴唇咬得发白,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掀起被子。
他出了一身透汗,汗水……在c单上洇出『潮』湿痕迹。
“……”
完了。
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