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站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半晌微笑,“王晚夫郎,怎么了?喊我有事吗?”
“你能不能借”王晚绞紧手指,“借一点一一”
李如看着那半死不活一眼都没放在他身上的李远,讥讽一笑,”王晚夫郎,我一个哥儿怎么会有钱昵?”
“你家里前些日子刮松脂n
“那也是我阿父和阿娘的,婶子你要是想借钱,去找他们便是,找我又有什么用昵,我又没有银钱借你。更何况,我看远哥哥这情况,是治不好咯!
说完李如最后看了一眼出气多进气少的李远,用帕子捂住颤抖的嘴唇径直走了。
这番情形被李萧冠看在眼里,只觉得滑稽得很。
按理说李远“回心转意”的时候这副壳子也还没变好看吧,他却一副痴情的模样,更绝的是他明明想挽回“李小罐”,却又不许他正夫郎的名义,而是可笑的“二哥儿”的身份。而现在,即便他要娶为正夫郎的人在他面前这样了,他竟然都还是这幅死样子一点都没有挽回,真是可笑可恨
真是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了。
李萧冠这边牵扯不清,心思放在严肃身上的人也不少。
原来向他们提过亲的人竟然是镇西将军!老天爷啊,他们到底是错过了什么,一定是鬼上身了才会混了头把镇西将军推了!
不过将军嘛,他们听说有钱人家的妾室什么的可是多得数不清的,如果是镇西将军的话,他们也不介意当妾侍的二
许多哥儿姐儿红了脸,含情脉脉一脸娇羞,可举动却又大胆得很,已经有几张沾着野花香的帕子扔过来了。
“阿嚏!”李萧冠被这阵浓香熏得难受,捂住嘴一阵干呕。
“罐儿!”严肃一惊,翻身下马几步就上了马车,扶住小夫郎,”你怎么了,是不是宝宝又不乖了?”
”呕呕太难闻了,呕”
严肃脸色一黑,寒眸瞥了外面那些人一眼,拉下车帘。、
骚姿弄首的哥儿姐儿瑟缩了一下,噤声了。
不愧是镇西将军,这眼神也太骇人了!
严肃这边热闹着,三皇子慕容佑庆那边也是不平静。
慕容佑庆的队伍都是带刀的,亮澄澄的刀锋一出,无人敢凑上前来看热闹,因此李翠芳竟然还没反应过来严肃是镇西将军,她竟然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姑爷,让她最看不起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赔钱货当上了尊贵无比的镇西夫郎!
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解释清楚她并没有骗这个杀星。
”公子,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亲眼看到那赔钱货从我的田边摘的这东西啊,在染衣坊你也看到了”
“住嘴,本殿何时和你去过染衣坊?”慕容佑庆沉下脸,”你骗了本殿姑且不跟你计较,你要求的本殿可都答应了。
下属一亮佩剑,“殿下已经帮你放了你家儿子,再搅和就地正法!”
李翠芳被吓得直磕头,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当今三皇子,不然她也不会利欲熏心继续说,“可是您答应我的那些
是了,肯定是这个杀星拿了东西却不肯给好处,那东西可是她亲眼看着的怎么可能有错,一定是他唬她的!无非就是不想给好处罢了,放了他儿子又怎么样,放个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慕容佑庆何时被人这样冲撞过,更何况他一向精明,这次竟然被一个村妇给骗了,不由脸色非常难看。
下属瞧了瞧殿下的颜色,翻身下马。、
李翠芳一惊,随即露出个笑脸,可下一秒笑容却凝固在脸上,喉昽里喀喀晌。、
下属抽出佩刀,用白帕子擦干上头鲜红的血。、
“殿下宅心仁厚帮你放了你儿子,还给了包银两,你非但不感恩还污蔑殿下,实乃该死!”话音刚落,李翠芳便倒在地上,一滩鲜红的液体从胸口汩汩流出来。
“啊!”
“杀人啦!杀人啦!”
“翠芳婶子,翠芳婶子!”
“呜呜呜,阿娘!”
“不怕不怕,阿娘在”
李萧冠伸手想去够车帘,却被严肃抱进怀里,捂住眼睛。“罐儿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