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记得他告诉你的，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和话语，还有一些你不太能理解的故事。

就比如有一个黑客的故事，他说他其实最喜欢的是那个黑衣人史迷思。

很酷，很执著，为了信念不顾一切。所有人都在帮助救世主，而他只有自己。

当时你说：自助者天助也，此人定有一番成就。

他听完笑的不行，冲你竖起来一个大拇指说，牛逼。

你问牛逼是什么意思。

他说就是我非常喜欢你的意思。

你点点头，也对他说了声：牛逼。

结果他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说了句：那我们组个cp吧。

你本来想问cp为何物？可是看着他笑弯的眼，你就觉得似乎这个问题也不太重要了。

再后来的后来，你的执行命令渐渐的开放，你也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而后的每次重启你开始分不清你的感觉。

你觉得这个测试的方向是对的，成果也十分显著，只是你仍然有无法理解的东西。

你觉得你爱他，像许许多多剧情的里那些主人公一样。你觉得你也不爱他，因为他只是无数bug组合起来的投影，有无数的变数，无法阅读和运行。

系统世界的机制可以酿造无数个轮回。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摆脱。

但你没有，你只是不再爱穿白衣裳，换上了如夜的黑衣。

因为他说过，会穿一身黑的人，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