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不缺五太之气，能不能再现当初所有道尽至尊的壮举呢？

怀着这个疑问，张乾没有迟疑，当即利用玉碟牵引五太之气，而玉碟牵引而来的五太之气洪流尽皆灌输到玉碟中心的祭台之中。

这倒是正好，一个牵引，一个吞噬献祭。

也就在这时，张乾通过玉碟突然有了一种明悟，那就是破碎的祭台无法让他再现当初道尽至尊的壮举。

也就是无法向道尽之上的概念性境界献祭，只能向道尽之下的一切存在献祭。

除非祭台恢复圆满，不再破碎，否则这就是极限了。

“原来如此，可惜了。我手中只有从太易道尊原初宇宙中得到的一块黑石，其他崩碎的黑石，谁知道迸溅到哪里去了？

可能散落到无数大宇宙中，也可能散落到诸多本界遗藏之内，还可能散落到浩瀚无尽的本初之无各处。想要寻找，怕是不太可能！”

这可不是本界碎片，张乾有岁元神图在手，可以通过神图感应准确无比的定位本初之无中的本界碎片，跟本界碎片演化的原初宇宙。

祭台却不一样，这座祭台是诸多道尽至尊联手炼制出来的，崩碎之后，谁知道它的碎片迸溅到什么地方去了。

默默叹了口气，张乾暂时放下了向道尽之上献祭的心思，转而开始思索，既然祭台无法向道尽之上的概念性存在献祭，那么对自己还有什么好处呢？

慢慢的他的目光变得璀璨无比，他神色振奋的自语道：“是了，这座祭台既然可以向一切有形无形之物献祭，从而得到反馈，我何不利用它向那无形的修行体系献祭，以此得到无数种修行体系，加速万道归一之路的进度！”

这一刻，张乾仿佛看到了万道归一之路变成一片通途，再无阻碍。

这条疯狂的道路，最大的难点就是如何收集亿万万不同的修行体系，要知道任何一种修行体系都是强者开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