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帘被掀了起来,一个年轻男人探出头,一眼就看见了迟长青,让开了些,道:“快请进。”
迟长青虽觉得这大夫有些过于年轻了,但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抱着洛婵进了屋,那大夫指了指窗边的矮榻,道:“先把病人放下。”
迟长青立即照做,小心翼翼地把怀中人放在矮榻上,洛婵疼得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浑身微颤着,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
迟长青拧着眉,催促道:“大夫,劳您快些看看,她这是怎么了。”
“不要急,不要急,”那年轻大夫嘴里说了一句冒犯了,这才伸手去替洛婵把脉,紧接着,眉头便皱了起来,咦了一声,语调微微上扬。
迟长青心里顿时一紧,道:“大夫,怎么了?”
年轻大夫问道:“病人近来可是在服药?”
他竟一眼就看出来了,迟长青心里生出了几分信服,他皱着眉头答道:“是。”
大夫的眉头皱得比他更紧,道:“脉象浮而弱,心火炽盛,又兼有虚寒之症,这分明是用药过猛了。”
迟长青虽然听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但是最后一句却听懂了,一颗心就提了起来,那大夫道:“可病人体质虽然有些虚寒,但是从前大约调养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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