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很是客气的对陆成丁说:“陆族长,本官知道宗祠的规矩,我们这些外姓人不方便进去,还请行个方便,让本官在这办几件事。”
陆成丁变成了族长,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沉稳了许多,世故了许多,好像几天之间,就从一个毛头小子,变成了独当一面的男人。
他恭敬的抱拳说道:“刘大人是我们陆氏的再造父母,宗祠能迎来大人办案,那是蓬荜生辉,大人里边请。”
两个人客套着走了进去。门外的人纷纷起身,有人疑惑,有人得意,有人失望。
本来支持陆苑的那几个,刻意的走在人群最后,生怕被认出来,受到什么牵连。
陆晚星跟在后边,陆江本快步的走到她身边说道:“晚星,很抱歉,我没有履行诺言。”
陆晚星浅浅的笑了笑说:“本叔能平安回来,我也安心了。”
“晚星,牛头寨上的事我很抱歉。”陆江本十分诚恳的说道:“我们相信楚昀霆的人品,他要是答应送你回槐树坡就一定会做到的。所以……”
陆晚星保持着笑意,有点疲惫的说,“本叔都说已经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她有点意外,他们竟然相信楚昀霆的人品。好像刘长生说过看在楚昀霆往昔的面子,他曾经是做什么的?能让刘长生信任。
思绪不由得被牵引到楚昀霆的身上,陆晚星蹙紧眉,摇摇头,这次伤风没有鼻塞,发烧,却头晕,浑身酸疼的厉害。
等一会儿回了家,要好好的歇息才行。
可想回家以后的事,只觉得头更疼了。
陆氏宗祠有一个大厅,专门用来处理族中事务。陆成丁将刘长生请进来,坐在上首的位子。他坐在左手第一位。其他的族人依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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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星,还有她的叔伯,陆江本,都在宗祠没什么地位的人,只能站在他们的身后。
有人给刘长生奉了茶,他端着茶杯扫了一圈在座的人,吹了吹茶叶沫子才说,“借用一下贵宝地,先来审理刘大夫一案。”
话音一落,有人长出了一口气。
刘大夫此时的药劲已经过了,整个人的精神萎靡不振,就像是吸毒的人犯了毒瘾,不住的打着哈欠。结结巴巴的为自己争辩说:“青天大老爷,请您为我做主啊!真的是这个贱人勾引我,想要讹我的钱财。”
陆晚星施礼说道:“大人,这位刘大夫宣称他治疗女性宫寒,有一门独门推拿,不能见人,必须一对一的进行按摩才能手到病除。他以此为由,欺骗民女欲行不轨。”
“贱人,你撒谎,你不干不净的先来勾引我,想要给我做小。我看你年幼百般拒绝……”这刘大夫被逼的口齿伶俐起来,一盆脏水扣到陆晚星的头上。“大人,你问问门外的乡亲,我这些年在村里口碑怎么样?临老落得这样个名声,贱人,你还我清白。”
陆晚星很鄙视的说道:“刘大夫,你就是仗着自己披着医生的外皮,做这种丧尽天朗的事,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有多少女孩遭了你的毒手?”
“你信口雌黄,青天可鉴呐!你说说谁能给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