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一点,不像凡俗世界的羊倌,其实很少对付普通人。
娄三阴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没有多少害怕,而是皱着眉头,便对我说道:“这个世上,丐帮是最可恶的一个帮派。他们坑蒙拐骗偷,无恶不作。”
“也许是穷到一定程度之后,心已经死了,善恶在他们这里完全不存在。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孩子被他们拐去要饭吗?”
“打断了手脚,割了舌头,生生弄成残废,成为他们要饭的工具。”
“一般来说这乞丐分成三类,文丐,武丐,还有苦丐,文丐靠着唱莲花落,数来宝或者白沙写字来要饭。武丐靠打把式卖艺,银枪刺喉,胸口碰大石来要饭。”
“这两类乞丐我不反对,甚至我碰到了还会接济一二,可是唯独这苦丐最不是东西。出来要饭的残废,十个里有九个不是天生残,是别人打残的。”
“他们管这叫做种人树,把人当成庄稼来种,专门有人把他们丢到车站,闹市这些地方,早上送晚上接,要来的钱全都归这些种人树的。”
娄三阴这一说,我也就明白了。
虽然当初我在凡俗世界也曾经是砍手党的预备军。
也见过花都的混混还有乞丐,那已经很夸张了,但是却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夸张。
这一个个长得人五人
人六的家伙,跟牲口完全没有区别。
或者连牲口都不如。
娄三阴转过头去,问这些人说道:“谁是这里管事的,跟我说说,你们一共害了多少人了?”
有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其实我们这店也不是谁都杀的,都是火车上盯住了,确认有钱,才会暗中盯梢。”
“这么说来,你们在火车上就有人盯着我们了?”
“是的,这附近就我们一家招待所是私营的,我们的人也是认准了你们又挑着猪又拎着鸡的,不可能住进国营的招待所去,就先回来了,给我们报信。”
“谁报的信?”娄三阴问道。
那女人冲着墙角一呶嘴:“就是他。”
我看了一眼,还真是眼熟,这家伙在车上的时候也在一边看着红蓝铅笔骗局。
估计他是看到了娄三阴拿这么多钱拍在桌上,就动了心思。
不过他也不想想,娄三阴能够一个打那么多个,他们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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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些人到现在,虽然说被娄三阴的这蓝飞蠊给吓住了,但是并没有吓得哭爹喊娘,他们还是有所倚仗的。
很可能他们倚仗的不是普通人,也是修行者。
我低声把我的想法告诉娄三阴。
娄三阴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苦丐都是一些普通人
吗?还有一些高不成低不就的修行者也在混着呢。”
“我们羊倌有句话,叫做宁给关公背大刀,不去江州当皇帝,意思是说给有能耐的人打下手,都比给没用的人当皇帝要强。”
“基本上大多羊倌都是这么做的,但是也不乏有些败类,他们贪图凡间的荣华富贵,借自己一点修为来统治这些可怜的虫子一般的普通人。”
“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要肃清一下这金乌县,就是要打击丐帮吗?并不是,我就是要找这金乌县管事修行者聊两句,要把这些修行者当中的败类给清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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