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觉得一阵口干舌燥,道:“甚好。”
柳听寒轻笑一声,传到傅渊耳中,酥酥麻麻的。
柳听寒就着傅渊刚刚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口茶,苍白的唇瓣似乎带了一些血色,被茶水浸透,看上去是如此可人。
“渊儿喝过的茶,滋味竟是如此美妙,但渊儿喝过的杯子,我喝了,渊儿不会嫌弃吧?”柳听寒看着傅渊,一眨眼,有着几分魅惑。
傅渊哑着嗓子说:“怎么会,徒儿荣幸至极,只望师尊不要嫌弃才是。”
“我又怎会嫌弃?可是我将杯子递到渊儿嘴边的。”柳听寒扬眉,松开挽着傅渊的手,一口将茶饮尽。
喉结滚动了一下,未来得及饮尽的茶水顺着脖子没入了衣裳。
傅渊浑身发热,觉得口干舌燥,轻咳一声,将视线从师尊身上收了回来。
今天的师尊有点不一样,今天的师尊很可爱,很耀眼,让人挪不开眼睛。
“师尊是否让其他人喝过你的杯子?”傅渊问,带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
“只有渊儿一人,本尊将杯子给别人,他们敢用本尊的杯子喝茶?”柳听寒嗤笑。
“那师尊方才的举动是何意?”傅渊继续问。
“表达亲近,渊儿是我的徒弟,难道我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说渊儿觉得与为师不够亲密?”柳听寒反问,疑惑的看着傅渊,他发现这根木头今天有些奇怪。
看着师尊的眼睛,傅渊狼狈移开双眼,哑着嗓子说:“足够亲密,只是师尊以后不可对他人做这样的事情。”
“为何?”
“此事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出来,我与师尊的感情足够,才可做这样的事情,他人便会觉得冒昧。”只是我不想罢了。
傅渊垂下眸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