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六人,除了我和思淑、兰儿知道兰儿这话的具体含义,罗仁他们三个自然是不明白。
我也不想跟他们解释这么多,但要今天就做这个决断,我觉得还是操之过急了。于是,我对兰儿和思淑说道:“这事儿还得仔细考虑考虑,咱们不急这一、两天。你们说说,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思淑摇了摇头,说道:“事情的症结就在这里,如果你不能对哈斯其其格作出承诺,我们这边不可能有进展的。”
思淑这一句话,又让我们的谈话陷入了僵局。
许久,偰镛这小子开口了。他问兰儿道:“姑姑,哈斯其其格究竟要姑父作出什么承诺?”
兰儿见偰镛如此一问,便打开了话匣子,将哈斯其其格此事目前的僵局给大家都说了一遍。
听完兰儿这番话,罗仁、陈定邦是没敢发言。偰镛这小子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开口说道:“这事儿还真是就姑父能解开这个结,如果姑父不愿意作出承诺,我们不如早点离开这里。否则,如果真将哈斯其其格劝出来了,将来可能是害了她。”
听偰镛这小子如此一说,我立即训斥道:“你个小屁孩子,你懂个锤子。什么叫我不愿意作出承诺,那你怎么不去作出承诺?”
偰镛被我这话给呛住了,一旁的兰儿就不高兴了。她说道:“相公,你这是干什么?在镛儿面前你可是个长辈,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子,哪动不动就爆粗口的?”
经兰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刚才这话有些过了。我立即向偰镛说道:“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个人直来直去惯了。特别是在比较亲近的人面前,我往往是想什么就说什么。我可没有要故意骂你的意思。”
偰镛倒是显得大方地安慰我道:“姑父你不必自责,男人嘛!谁能没个脾气?我刚才说的意思是,这事儿还只能是姑父您给那哈斯其其格姑娘作出承诺才有用。我们其他人,即使作出一千个、一万个承诺,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想想偰镛这小子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我便没有反驳。偰镛见我不反驳,就继续侃侃而谈。
偰镛对众人说,姑父是哈斯其其格的救命恩人,对哈斯其其格在云南腾冲的经历是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些年来,姑父并未因为这事儿,对哈斯其其格有任何看轻的地方。
也就是说,姑父对哈斯其其格的过往是同情的,也是包容的。更为关键的是,哈斯其其格也必定明白姑父对她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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