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小看你了,折腾了一天一夜竟然还能思考?我是不是该多加大点药量。”
“你胡说!我很清楚,虽然我没办法清醒,但是我能感觉到有没有对你造成困扰,入夜后药物好像只剩下了安眠的作用,我根本就没办法对你造成任何困扰。”
“呵呵呵呵呵!”
男人发出悦耳的声音,键盘声停下来了,没一会,手上的袖子又没立起,熟悉的擦药棉的清凉感和针头刺入皮肤的感觉传来,依然很痛,但她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再去挣扎挣脱什么了,她只是带着无力的抗议着。
“不要,不要再给我打这种针了,很难受。”
针管里的液体还是一点点被他送进她的体内了,昨天打过针的感觉重新袭来,希宁更快的和她的世界做起斗争,争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意志。
男人给她扎完针,重新趴到她的枕头上,对她笑的媚人。
“小希宁,你也太看轻自己了,可以扛过第一次的人,一定可以扛过第二次,你的潜力还有很大,真的不用太早下定论,放心,我是舍不得让你出事的,和昨天一样,我一定也会在你的身边,不用怕。”
这个世界上,如果这个男人不用怕的话估计就没没有可怕的事物了吧?
“怎么可以……你不可以那么做!你抓我来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只是为了报一箭之仇吧?你要的更多,你要将我哥哥他们多年的心血掏的土崩瓦解吗?”
枕边的人悠哉的在自己叠放在手背上的下巴上摇晃着脑袋,一派无辜。
“怎么可能?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而已,毕竟是未来的大舅子,可不能真的得罪了他老人家,虽然说他现在的神知好像还停留在小孩子的阶段,但以你哥哥那惊人的恢复力来说,应该过不久便能让那些真的对他造成伤害的人捏的不敢再有动作了吧?”
“你觉得,他会放过囚禁了自己唯一妹妹,还会她做出如此过分之事的男人吗?”
席宫墨眨眼,迷茫。
“过分吗?我不认为呀?希宁,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过分吗?你觉得一个渴望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长达一个多月慢慢长夜的男人,在好不容易得到可以靠近,却不能碰触的女人,在做出这种事的情况下便是过分的事了吗?你又知道吗?从将你带到这里起,我有无数次可以霸占你的机会,就是昨天,只要我想也不是不可以,估计你还会很愿意;为什么没那么做?你有办法在痛苦的时间还分析着你公司的股票行情动向,为什么不要注意一下身边的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希宁,我一直在等,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用心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她笑,冷笑。
“你总是有理的,无论是什么时候,你都能为自己找到理所当然去伤害别人的理由,我还要,再顾忌这样的你吗?”
“小希宁,你好狠心。”
他状似幽怨的抱怨她,随即又欣喜道。
“你真了解我,也莫怪我无法放开你了。”
她感觉自己突然间又晕眩了,这人,完全没脸没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