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我突然间感觉这个男人挺可怜的。”
“是呀!对手是施希宁,其他的鸿沟障碍不说,单单一条父母之罪远胜于天的罪过加深就是他无法跨越的,偏偏施希宁又是一个说一不二,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父母死亡凶手的人,唉!难道这就是命吗?”
“本来就是呀?只是有人不愿意接受而已,而这个不愿意接受的人偏偏又没办法摆脱这个罪,恐怕他就算一辈子都不打算退让,也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了吧?”
旁边又出现一个声音,两人惊讶的回头,看哪个头发绒绒散散,却辫了一个很长很粗的辫子在背后,一身邋遢,背着个破旧背包的女孩子,她还手抱臂就在她们不远处闭目而立,很是淡定的样子。
“咦?小凤?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咦……你多少天没洗澡了,赶快离我十米之外去。”
两人很是惊讶,随即被扑鼻而来的一道异味袭击的均变了脸色,一个闭气色变,一个捏住鼻子摆着手愤怒的下命令。
而被所有人嫌弃的那个和希宁年纪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子呢?
依然一副谈定如初的模样,黑亮浓重的眉宇间,甚至还透着张狂的不屑。
“这就受不了了?真不知道将你们丢进山野村庄里几天你们能不能活着出来,真是给当代坚强的新女性丢脸,出去别告诉他人你们是我的朋友。”
“这应该是我们该说的吧!”
两人同时尖叫。无广告
事情最终还是在施希宁的雷霆手段下告一段略,和文诗西拉之间的不良风声很快的被传过去,三人之间让人感觉好像从来都没发生过不愉快一般,嘻嘻闹闹间,也只当是女孩子之间的小矛盾,真正的事实,除了作为当事人的希宁已经放弃,愿意就那样接受不明之冤外,真相,也就这样被那几个真正知晓的人无声无息的被人掩埋了。
然而,有些事埋葬的再深,也不过只是粉饰太平给别人的安静而已,夜深人静,无人之处,当之有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候,那些赤裸裸的,好的不好的,没一样是可以被掩藏的,只是时间长久,愿不愿去面对的而已,真正的感受,只有自己知道。
“事情意外的就这样被希宁大而化之的一语带过了?创立经济公司的事是误传,当街强行将两大昔日旧友今日的大腕明星押进体育馆,也就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矛盾解决了?文诗西拉希宁三个当事人没一个提及她们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矛盾,也没提及是以什么样的解决之道化解了问题,我们只从体育馆的内部人员中,获取到一点三人似乎只是进行了场二对一的斗牛赛来决定今后的友谊是否继续,从三人先后打体育场出来,可以明显看出,这场斗牛,显然,希宁是最大的赢家……”
“明星私下的感情问题,被爆出也是常有的……不得不说的是,希宁为朋友做到这份上真算是已经仁至义尽了,这个小姑娘,十年归来,当年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旗下和d城市民的游街暴动,霸气更胜,更加雷厉风行,让人很是意外,她少女时期的一些小小的可爱还是保留几分的,比如说她一意孤行的执着挽回十年时间分裂的友谊,比如她为了造势耍的一点点的小心机,还有她得逞后满足的憨笑……”
“相信,这事落在谁身上也都没办法在不知情的处境下依然立场坚定的维持己见吧?这点,小希宁做到了,诗诗拉拉也遵守诺言,三人之幸也,至于在这十年间三人的友谊究竟发生什么,希宁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了,相信,诗诗和拉拉也会很快忘记;其实,有些感情,就是这么简单,你退一步,我让一步,就是海阔天空;做人要认真,做事要上心,在生活中,糊涂善忘,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当今的生活太累,我们,何必再给自己多加一层心理负担呢?”
电视上,报道着希宁从体育场出来被采访的新闻,主持人自行了解诠释着,已经是几个小时前的事了,几人急急的赶到机场回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进入酒店打开电视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瞒天瞒地的新闻报道,不是这个就是那个讲的都是同一件事,她们今天和希宁斗牛做解释的问题,讲的都是同一个人,希宁为驳回她的理论和决心,一力承担着她们的怨念赢得友谊……
她赢得的,可不只是比赛,某方面而言,远比眼睛当前可以看到的要多。
“施希宁果然是施希宁呢!呵呵!”的
文诗先收回投射在电视上的目光,周身都散发着嘲讽的冷意。
“让步,说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