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侍者把木架子放在了高台中央,然后于木架横梁上挂上了一个椭圆形的纸糊的好似灯笼的物件。
“此物正是模拟人头,乃是用邹记蝉翼宣裱糊。”
到了江五郎出场的时间了,他先是对着台下众人行了一礼,又对着台上的五位医师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接下来我要展示的这套针法,乃是家祖于宫中任职时首创,主治偏头风。
首要一点就是下针要疾......”
江五郎一边说,一边在一旁铺展开的自己的金针囊袋里取针,细如发丝的金针若不是离得近,且是看不清的呢。
说到“疾”字,就见江五郎迅速于天冬穴(我瞎编的)上下针,然后不过一息的功夫那金针就只能看到个尾巴了。
如此,江五郎一边讲解一边下针,只见那木架上悬挂的球上现下就扎了十数金针来。
台上的情况估计也就正对高台的前三排的人能看得最清楚,往后的人碍于目力有限该是不怎么看得清的。
不过,这一点太医署早就考虑到了,因此,他们安排了数十侍者,在过道上来回走动为看不见高台上内容的讲解。
看不见不要紧,但参与感要拉满。
一刻钟后,江五郎的这套针法才展示完成。
乌孙金等人在旁看了这么一通,心中其实并不觉得江五郎有多么厉害,毕竟江五郎所讲的那些不过就是金针术的基本针法罢了,顶多是这下针的首发和穴位每位医师都有所不同。
可等侍者上前把那糊着薄如蝉翼的蝉翼宣从连接的缝隙处一点点揭开,一共揭下两张蝉翼宣来,并重新悬挂在木架上,然后有一侍者点了灯对着这两张蝉翼宣一照,透过光,众人这才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