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自己的折磨,也是对家人的折磨.
周瑞提醒道:“目前这个‘ZY-01’,我只用化学方法制备过一次,在实验室里进行的,当时是征求了患者家属、单位的同意,才冒险用了一次,至今只有一个实例。”
樊稼第一反应,就是叫来自家中山医院的神经外科主任,不过转而一想这只是第一次见面.
可能是过于震惊,樊稼直接说出了自己脑子里的名称:“这个‘一号化合物’,对代偿能力的强化是全身的么?”
“一号化合物”用于临床,还有许多步骤要走。
很残酷的说.许多脑卒中患者,基本就是在毫无生活质量、且毫无尊严的等死。
真是小米牛踩电线,牛逼带闪电!
樊稼抿着嘴,半晌后说道:“我无法立刻给您答复,病例还是太少了,内用药物需要一系列药理性研究、毒理性研究,动物实验等.”
“理解,这也是我寻求与大型医院合作的原因,希望双方合作,能加快这一过程。”
最后70来岁的年纪,居然能恢复到基本生活自理的程度,只能用“医学奇迹”形容。
即便是试验性疗法,也不是说你想治就能给人治的,哪怕是个将死之人,哪怕是对方同意。
“但您也清楚,对于那些患者,这种风险还在合理范围内.”
至于资料里最后的内容:“冬眠病毒”,樊稼看起来就更吃力一些,一来他对病毒学并不了解,二来这资料也没有病例支持,甚至没有实验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