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不愿意让照磨说话，照磨的职责有审核、审计、核查、纠弹官员的内容。

「当说！」朱棡点头。

「不要说套话，不然你安静喝汤吧！」

左拾遗可以弹劾大臣，比都察院也不逞多让，照磨一出手，容易……

知县不需要再考科举，用不上，来点实际的。

「是呀是呀！」这回轮到曲阳县知县刘蕴礼：「最明显的是百姓生病少了，喝烧开的水；家里的家禽多了，人工孵化好；遇到人说话有条理了，知识丰富了；对咱们的陛下更拥护了，思想提升了；生孩子……」

其他官员们：「……」

吕煜解释一下，再说出他的想法。

「臣不是问当说不当说，臣……不知殿下能否让军士配合着把各地周围能够容易获取的东西报一下，府中让百姓干活的时候，方便审核，臣及手下人少。」

他正回脑袋：「殿下，臣有一事，不知……」

照磨吕煜抬头看朱棡，一副跃跃欲试，要举手发言的样子。

当地修路的石头多、路面起伏不大，费用便低。

单独询问，吕照磨需要起身回话，他站起来，四下瞅瞅，见到了是一片可怜的目光。

「呃……」朱棡犹豫了，军士不归他管，这个事情比较大，军士们额外增加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