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县是怎么回事儿?”朱棣愣一下,转头看官员们。
“殿下,此处归房山县管,却离县治所很远,说是让迁到就近,百姓不干,那边琉璃河还有一些水呢!
村子里的两口井还是上次干旱前给挖的,平时百姓喝山泉水,有小溪。
村民就习惯这个地方的生活方式,不好强迁,到时候他们再往回跑……”
知府必须出声,他解释缘由,不是不照顾,是百姓不配合。
“知县呢?”朱棣压着火气问。
‘噗嗵!’十几步远的地方一個人跪下:“臣房大山有罪!罪该万死!”
“你这姓和名,这什么村?多少户、多少口?”
朱棣又愣一下,房山县知县房大山?那个大字多余。
“回殿下,此村叫下山村,户六十二,口二百七十九,其中原来的口二百零五,兵荒时逃过来九十余口,后来又死人了。”
房大山依旧跪着,没让他起来,敢起身就可以拿欲行刺为借口干掉他。
“起来吧!本王自己看。”朱棣瞪对方一眼,又瞬间满脸笑容“里长,村子的名与下丘村只一字之差。”
“殿下放心,会量腹而受,量身而衣。”
里长明白,人家村子就不搬,朱棣不会傻傻地叫人家迁徙,现在的情况指望房山县的官员显然不行。
下山村与下丘村差不差一个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朱棣求助了。
“麻烦里长了!”朱棣笑了,说明有办法,这破地方得怎么做呢?真为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