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理学上，微观层面不符合能量守恒，但宏观层面是符合的。

两人之间的斗争，从风州饥荒的时候，就已经算是展开了。

现在不过是确定结果的时候。

“只是小僧这样也有几点疑问。”

“后来天墓吐出了大量的海水。”

佛魔念了一声佛号，然后继续说道：

只是一个遵循佛魔理念的人。

“这只是小僧的推测而已。”

如果按照佛魔的解释，那一切就说得通。

楚千秋忍不住的问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施主一定要好自为之，这样才能兑现给百姓的承诺。”

但是楚千秋不是孤狼一般的人物，他的势力根深蒂固，并为经营天下付出了卓越的努力。

“人皇的遗留，现在都能找到一些踪迹。”

如果按照量子力学的说法，真空涨落在微观上确实不符合能量守恒，可以让能量凭空产生。（注：1249章）

具体来说，第三重境界就是向宇宙中借取的能量，同时制造负能量。

“无色界中有人道，有生命大道，却无法凝聚至高的天道。”

然后这股负能量，结合了五衰之气，形成了苦海。

时间循环的金手指，本质上是天道的遗骸？

以大爱而成不朽。

“前辈，您确定吗？”

每当天墓开启的时候，都会有大把的天人不由自主地接受召唤，前往墓地。

“如果真的存在仙界与佛国，它们留下的迹象也未免太少了。”

“只是……”

“即使仙界与佛国崩塌了，武道存在的年代，会比我们想象得更加久远。”

对于佛魔来说，达成自己的目的才是关键，性命什么的并不重要。

楚千秋察觉到了它的现状，便趁着佛魔还有一点意识连忙问道

两大圣地认为天墓的意思是天人的坟墓，任何天人临终的时候都会听到天墓的呼唤。

自然有把握争取民众的力量，让人道路线回归到他的身上。

“也许施主是天道为了复活，准备的手笔，那也说不定呢。”

“因为无无大道与无量大道的代价，所以前辈认为天墓里面的是天道！”

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在乎性命呢。

“如果是天道毁灭，仙界陨落，佛国崩塌，化作了天墓。”

“真武门与摩诃寺曾经做过实验，企图将无无大道与无量大道结合，以此凝聚天道。”

但猜想却显得很合理。

“前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楚施主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进阶合道，成为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不过小僧敢这样肯定，还有一个原因。”

楚千秋几乎要被佛魔说服了。

结果在这个世界既能产生衰世，又能毁灭世界，这未免太离谱了。

但这样就够了。

我是天道为了复活，准备的手笔？

天一真人与一愚方丈，他们都不太喜欢使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就像无量大道的第三重境界，可以从真空中提取力量。

“当然这也只是小僧的推测而已。”

“其次，使用无无大道与无量大道会产生大量的苦海之水。”

“这些海水与小僧有一定的关系，让小僧获得了不少的好处，所以才对天墓有了一点的猜测。”

佛魔说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对着楚千秋笑了笑说道：

为什么五衰之气如此难缠，如此厉害。

“天墓很有可能是天道的坟墓。”

“南无阿弥陀佛！”

佛魔话音刚落，彻底消失不见了。

困扰天下上万年的魔头，到底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