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再次断断续续说话,都是一点小到不能再小的问题了。
“榆小姐,以前那些事情我不想再纠结,只是我以前想着打你的手机号,却总是打不通,我很羡慕他们喝多了能打给谁,只是我打不通。”
“这样啊,不好意思我换号了,打不通也挺正常的。”
“新号给我,也许哪天会打。”
过了许久,她还是发来一串数字,我只是添加联系人,再没多说什么。
“我以为你会直接打给我。”
“只是说说不定,没说就一定是现在会打给你。”
“搞不懂你纠结什么,你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有一瞬间觉得这样很好,只是我也说不准我们到底算不算朋友,至少比以前好了许多,至少没有断了联系。断断续续的对话,偶尔分享生活。
自从再次联系到她,我又开始喝酒,其实很讨厌喝消毒水味儿的威士忌,只是时间一长就不再喜欢花香果香。她好像性子越来越烈,至少不像是我记忆里那般温婉。其实感觉更像这瓶味道足够奇怪的威士忌。
“喂,你好。”
我最终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我喂了一声才发觉只是嘴唇颤抖,实在发不出声音。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要挂了啊。钰笙。”
其实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我的眼睛就开始模糊,听到钰笙二字时实在无法忍耐,眼角的泪水不停流出,嘴唇依旧颤抖,指尖接触到脸颊,出奇的冰凉。
“其实这么说,我也不会真的就挂断了,为什么不说话,这次我可是给你手机号了,是你自己抓不住机会的,不能怪我吧。让我猜猜,不知道说什么,还是不想说话。是不是和上次加到我那样,觉得我也没那么重要。”
我听着她说话,其实也不停的在尝试说点什么,只是莫名其妙的发不出声音,只剩下了嘴唇在颤抖。她不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等着,在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她的耐心出奇的好,只是耐心再好也终归有限。
“钰笙,你怎么又是这样啊,让我等那么久那么久的,这次还要让我等那么久。我真的要挂电话了。”
也许是真的着急,依旧没发出什么声音,最终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呜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