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乔泽今年才二十岁。</P>

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的彼得·舒尔茨，突然感觉脑子一炸。</P>

是的，他竟然一直忽略了乔泽的年纪。</P>

今年才二十岁啊！</P>

这位理论数学奇才起码还有二十年的黄金研究时间，以他的产出效率，这二十年里能做出多少成绩，彼得·舒尔茨突然有些不太敢想。十七年后，等乔泽到了自己这个年纪的时候，能获得什么样的成就他突然有些不敢想了。</P>

从想到这个问题开始，大脑中的天平立刻开始渐渐倾斜。</P>

不说名流千古，但能够跟着这种等级的数学家一起做基础理论研究，开辟一片学术新天地，这大概是任何学者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吧？</P>

而且现在乔泽主动邮件邀请的大概只有爱德华·威腾跟他两个人。</P>

人产生的很多念头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就是那一瞬间，往往会决定人的选择。</P>

起码从这一刻开始，彼得·舒尔茨感觉有些坐不住了。</P>

而且他去过西林，华夏那座城市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P>

显然那里并不像媒体所描绘的那般混乱跟无序，恰恰相反，那是一座干净、整洁且充满活力的城市，他甚至在街道上看不到一点垃圾，用一尘不染来形容或许夸张了些，但真的干净到过分。</P>

更别提还非常安全，人们可以任何时间走出家门，不需要太过担心可能遭受不法侵犯。空气质量也很好，没有漫天雾霾，更没有夹杂着许多难以言喻的味道。</P>

好吧，不得不说彼得·舒尔茨对西林的印象有些过好了。主要是他并不知道他去参加乔泽报告会的那些天，整个西林近乎所有公务部门都停了休假，一起上街打扫卫生，维持各种秩序。</P>

但话又说回来，以前或许不好说，但现在即便是正常模式下的西林，也不会比任何一座德国城市差。</P>

总之，当人大脑里那杆秤开始朝着一边倾斜时，大脑是真的就会自动开始找出种种理由来支持倾斜向的决定，哪怕是天才也不会例外。</P>

……</P>

华夏，京城。</P>

西林这边来人了，而且是带着详尽的报告来的。</P>

也就是这个时候，西林这边才知道京城竟然多了个人工智能宪章管理局。</P>

更巧的是，他们这个智慧城市建设试点申请，还正好跟这个局级部门对接。唯一让西林这边人不太懂的是，这个新单位行政职位还是高配。理论上是正厅级单位，但刚刚履新的局长跟副局长都是副部级。</P>

不过来都来了，各部门都已经拜访过了，这最后一关肯定也是要过的。</P>

毕竟为了这个智慧城市试点的位置，整个西林都忙活了大半月。做不好，还真没法交差。</P>

……</P>

“杨局长，您好。”</P>

“全市长，来了，请坐。”</P>

寒暄了几句后，全任兴便将给好几个部门都已经提交过的报告，递给了对面的主管单位老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