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二人进屋入座,可孙睿却是不作一言只顾饮茶,倒是将张简搞的一头雾水。
“先生屈身来访不会就为了到我这来解解口渴吧?”
孙睿闻言不禁哈哈笑了起来,“不怕安抚笑话,在下想遍成都只觉安抚此处最为清净,是以才冒昧造访讨碗茶喝。”
张简如何听不出孙睿是话里有话,于是也大笑着答道:“先生想遍成都最后却能想到晚辈,莫说只是喝上几杯茶,就算是先生住到府上,晚辈能日夜聆听先生教诲也是不亏呀,哈哈哈!”
“哈哈哈,安抚风趣!”
“晚辈可是真心实意绝无半句虚言呀。”
孙睿望了一眼张简连连摆手:“安抚虽是真心,奈何在下却是不敢叨扰。”
张简不解道:“怎的我这是龙潭虎穴不成?”
孙睿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若如此只怕是会招来非议,徒添不自在。”
“哦?”张简接着不解问道:“先生到我这来,何人会有非议?”
孙睿微微一顿,自顾自笑道:“安抚这些日子来深居简出甚是恰意,却不知外面早就已经传开了安抚的事。”
张简轻抿了一口茶笑问道:“我能有何事让人相传,先生莫要诓我。”
孙睿也端起茶杯,抬手间目光扫过,又自笑道:“安抚悠然自得自然是羡煞旁人,不过外面却皆传安抚身为朝廷大臣,上不能匡主,下亡以益民,颇有尸位素餐之嫌。”
谁知张简听后却是不以为然,“尸位素餐又有什么不好?总好过成为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听安抚之言似有怨气,不知在下是否听得,也好为安抚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