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私自允许你们生产,按照合同也是要赔给授权方违约金的,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今是谁难为了你们,你们去找谁才对啊!”
三位厂长互相对望了一眼,对于郝健这句“我就是给人干活的”仔细品味,感觉内涵良多。
最终厂长乙道:“我们本来想跟港岛的那个罗律师谈一谈,但他内地的独家生产权已经授予你们了,他不能违反合同。”
窝草,我还以为你们几个多看得起我,原来已经在罗润波那边碰了钉子呀?
郝健咬牙微笑着道:“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们沟通一下,但具体结果如何我心里没底。”
“那就麻烦郝同志了,这是我们家乡那边的一点特产.”
“不用不用。”
“应该的应该的。”
“这绝对不校”
几位厂长跟郝健推让了好几个来回,但郝健表现出了“良好的品性”,坚决不收礼。
几个厂长看郝健油盐不进,顿时就有些生气了,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你这不拿,不就是不想办事儿吗?
都是级别不低的干部,那是真有脾气的。
厂长丙意味难明的道:“郝,那你们引进港岛什么专利的授权行为,经过咱们外贸部门的同意了吗?”
厂长甲瞥了郝健一眼,惊讶的道:“郝厂长你不会是私自接洽了港商吧?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这可是大忌。”
厂长乙:“我就嘛!咱们的企业单位,怎么能受外商的限制?原来郝你这是.让我怎么你好呢?”
“.”
郝健冷冷的抬了抬眼皮,“呵”的一声笑了。
当初卖麻糖的时候,只是为了几块、十几块钱,他郝健就做好了蹲班房的准备,后来眼界开阔了,他才知道班房是给什么样的人准备的。
一年上税几百万,为国创汇五十万,你们真以为我不是干部?
“这位厂长,就你问的这个问题,跟你们现在担忧的事情.他不相干吧?
就算你们把我抓了去坐牢,港岛该索赔还是索赔,只不过他们索赔的是外商,我也无能为力”
“.”
郝健突然间的变脸,让三位经验丰富的厂长顿时一惊。
这是要掀桌子吗?还是太年轻,太沉不住气啊!
厂长甲急忙道:“郝厂长你这是什么话呢?谁要抓了你去坐牢来?”
厂长乙一拍大腿:“郝啊!咱们都是为了郭嘉的利益,你总不能眼看着外商白白拿走咱们工人姐妹好不容易挣来的血汗钱吧?他们索赔的可是外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