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

摆脱了红甲兵的沈皓峰，在城中和磐若他们汇合了。

他到的时候，橘子正在给空文他们讲故事，“很久以前，皇帝有两个最喜爱的开府将军，一个叫赤发，一个叫久，他俩是结拜兄弟。

“可皇帝很久都不上朝，大事都是赤发了算，有人皇帝死了，赤发就把这话的人，都抓去砍了头。久听了，就带着兵跑到皇都要见皇帝。赤发对久，好兄弟，回家吧，只要听话，封你做大司马。

“久不肯，赤发就跟他打起来了。”

听着橘子的讲述，尤其在听到久名字的时候，磐若的神色变了变，眼里满是悲伤。

那时候还，对父亲没什么记忆的空文，这会儿还不知道久就是他和磐若的父亲，他朝橘子追问，“那后来呢？”

他本能的想知道故事的结局。

橘子淡淡道：“后来久死了，成了逆贼，株连九族。赤发上人记恨城里人帮助过久，便下令城里十八个坊彼此为担时间久了，成了打仗，一打起来，赤发鬼就放烟花。我猜他喜欢打仗。”

故事讲完，橘子朝众人包括后来的沈皓峰道：“这里不安全，我们换个地方吧。”

她在讲故事的时候，看到沈皓峰的磐若，就用眼神询问沈皓峰，得了沈皓峰没有受伤恢复的磐若，这会儿又仔细替他检查了一番。

发现他真的没事，这才放心。

“好。”空文应了一声，一行人跟着橘子，心行走在空荡荡的长街…也不是空荡荡，地上有很多的尸体。

橘子要带他们去的，是她家。

进了这处如今在黑夜中显得无比萧瑟的宅子，橘子轻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没想到这里是她家的空文怔了一下，但听她喊完，宅子里没什么动静，就在他探头往里看的时候，橘子缓缓道：“几年前，我爹娘出去找吃的，许是误了宵禁，没回来。”

其实就算她不，磐若也猜出一点了，她之前行事作风，那种远超同龄孩子的成熟，以及没有父母在身边，都预示着她可能是孤儿。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随便坐吧。在这儿歇歇脚，明就可以出去了。”橘子朝众人招呼了一句。

确实什么都没有，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空文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看着坐在她身边的空文，他的一系列举动，都让橘子觉得他是个好人。这么想着的橘子，从身上取出一幅画，画中是个端庄贤淑的女子。

“我爹画的，是我娘年轻的时候。”冲空文解释了一句，橘子又道：“白翰坊最值钱的就是字画，他们把坊里的字画都给抢光了。马上就亮了，他们也会抢走我娘的画，也会来杀我的。”

空文毫不犹豫道：“我带你跑。”

他自己都在逃命，还逃了这么多年，却想着救人。真像那句话的，自己也过的不如意，却见不得他人疾苦。

反而是橘子道：“跑哪去，下都是赤发鬼的。”

空文还想点什么，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大喊，“杀人务尽，斩草除根。这宅子上了栓，从墙上翻过去。”

突如其来的动静，把空文他们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