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都很快接受了肖亦的说法，而且……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皆是很淡然的就接受了自己是故事角色的事实。

“你们……”肖亦也不禁对此感到了意外，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嗯？我们可是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啊。”他们笑了笑。

“可是……伱们不在意自己只是故事中的角色吗？”

“要说不在意……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娜妮娅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笑容中也带着几分无奈，“毕竟，就算在意也没用，看来这就是我们的事实，再怎么做也改变不了。”

但是，她的笑容中并没有苦涩与绝望，反而还有几分释然。

“而且，我仔细想了想，发现我其实还挺庆幸自己是个故事中的角色。”

“庆幸？”肖亦疑惑，这种事……到底有什么好庆幸的？

“是啊，我很庆幸我只是个故事中的角色，因为你看啊……”娜妮娅如此说道：“这样一来，不就说明，如我这般的可悲的，如同臭泥一般的，毫无意义的人生，其实并不存在吗？那不是……很不错的事吗？”

“这……”肖亦愣住了。

“没错。”莉莲安娜也说道：“也就是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人真的死去了。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故事的角色，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她们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克莱门斯望着肖亦，轻轻的笑着，“虽然我们的人生的确不能用美好来描述，但至少……我还是希望我们的故事，能对现实中的人有所帮助，至少我不希望再发生如我们这般的悲剧了。果然……悲剧只存在于故事中就足够了。”

“……”肖亦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