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耶戈相当于是自己把自己折磨了一千年,在那片黑雾最深处,只有他和他的伊苏尔德。
可以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另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那就是用自己的想象去决定事物的运转。
他有一套只有他自己能适应和理解的逻辑以及世界观,简单一点来说就是......精神病。
“是这样的,每一个国王或早或晚都会得这种病。”
弗拉基米尔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场景,如果说要他在所有类型的戏剧里选一个他最偏爱的类型,他绝对会选国王受难的类型。
打败弗耶戈,是一种身体方面的摧残和享受;
而看着弗耶戈发神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享受。
但就在他准备从自己的悠久生命里抽出几个小时来观赏这场戏时,对面的弗耶戈忽然从那种状态下抽离了出来。
泛着青绿色光芒的眸子在弗拉基米尔的身上扫过,而后停留在了南柯的身上。
“你是死神?”
弗耶戈的声音有些清冷,而且语气不像卡莉斯塔那样僵硬。
可以听得出他在黑雾深处并没有闭上嘴巴,而是一直在对某个对象说着话。
没有等南柯回答,弗耶戈直接道:
“复活她。”
“呵。”
南柯笑了。
站在他身边的弗拉基米尔也笑了。
“他还以为他是国王呢?”南柯指了指弗耶戈。
弗拉基米尔则是摇了摇头,眼眸内的猩红绽放,“国王大人,时代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