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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监狱的门被闭合起来。
让弗拉基米尔松了一口气的是,至少对方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监狱。
要知道在一千年前,那位暗裔直接把他安排进了奴仆聚集地。
他的皇子身份,在对方眼中就跟最低贱的奴仆没有区别。
相比起当时的奴仆聚集地,这座牢房虽然逼仄昏暗了一点,但至少还算干净整洁。
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弗拉基米尔安静地在墙角坐了下来。
在他对面关押着一个中年男人,此时这个男人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嘿,新来的,你犯了什么事儿?”
弗拉基米尔抬起眼眸看了对方一眼,随即保持了沉默。
“又来了一个哑巴。”
中年男人有些无趣地嘟囔了一声。
这句话吸引了弗拉基米尔的注意,他开口问道:“又?”
“嘿,原来你不是哑巴,但可惜了,我隔壁这个是真哑巴。”
弗拉基米尔看向了对方的隔壁,那里也关押着一个男人。
恕瑞玛的监狱是什么囚服的,基本上被捕时穿着什么衣服,现在也穿着什么衣服。
这个‘哑巴’之前一直背对着牢门,所以只能看见他似乎穿着一个很长的长袍。
而此时,似乎是弗拉基米尔和中年男人的对话吸引了他,因此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弗拉基米尔。
“呵......”
弗拉基米尔看着对方嘴角和下巴位置明显被擦试过,但没有擦拭干净且已经结痂的血迹笑了。
这人,真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