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是相信这个理由的,太过于儿戏,也太过于敷衍。
这时,一位祭祀从侧面走了出来,他的衣袍上绣着金色的花纹,这种服饰在恕瑞玛代表着一人之下的权利。
先朝三个人行完礼后,大祭祀问道:“您准备去哪里?”
权利往往跟责任是关联在一起的,在享受至高无上的权利时,他还需要对这个国家的皇帝和唯一的‘神’负责。
而作为最了解皇帝的大祭祀,他能看出来皇帝的灵魂似乎出了点问题。
阿兹尔闻言看向了南柯,“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找一只秃鹫。”
“哦,我们去找秃鹫。”阿兹尔对祭祀道。
“......”大祭祀皱了皱眉。
他很想知道自家皇帝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阿兹尔长期以来的积威让他没办法问出这种问题。
沉默了良久,大祭司干巴巴的道:“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阿兹尔闻言转头看向了南柯,问道:“我在干什么?”
“收网。”
“哦,我去收网。”阿兹尔对大祭祀道。
“......”大祭祀闻言又沉默了,因为年长而松弛的脸皮抽搐了好几下,而后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
这一回,他看向了南柯,“请问您对伟大的皇帝做了什么?”
南柯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老人,“你觉得我能对他做什么?”
大祭祀愣了一下。
是的。
他不觉得自家皇帝会被人操控,哪怕对方可能也是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