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们看,他一直不说话,他一直在躲闪,他要是没偷看我,他为什么不自己解释?”
阿莫尔看向了依旧蹲在地上的男人。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普通的长相,普通的衣着。
但此时在面对一个锋芒毕露的女人时,男人脸上露出了怯懦和迷茫,他几次张开嘴又几次闭合了起来,似乎是想要替自己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在走到了前排听众位后,阿莫尔没有停下,直接走到了男人面前。
而这个举动瞬间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她很快看向了阿莫尔,语气急促道:“嘿,你是干什么的,你站他旁边什么意思,想替他出气是吧?
你就是他的同伙是吧?这光天化日的,这人来人往的地方你们都敢同伙作案?这恕瑞玛到底还有没有人能管了?我看你们跟前段时间四处叛逆的人是一伙人吧!”
阿莫尔抿了抿嘴唇,忽然就觉得自己脑袋上多了好几顶帽子。
而且这些帽子但凡有一顶真落下来,或许一个普通人的一生就全完了。
但阿莫尔没有理会女人的呱噪,而是仔细看了看男人,对他道:“出来找活儿的?”
男人愣了一下,而后连忙点头,“啊,嗯!”
阿莫尔转过身,对女人道:“看看他的手掌和肩膀位置的茧,他应该是挑夫,在街上看来看去是想找活儿。”
“什么挑夫,挑夫专盯着女人看吗!你怎么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你这人出来说他是挑夫,他就是挑夫么?我看你就是同伙,最好把你们都抓起来!”
女人的火气依旧很旺。
而阿莫尔却笑了,他在试图跟女人讲道理,但女人似乎横习惯了。
作为一个恕瑞玛本地人,他是真不知道这女人这样无理取闹还能这么蛮横的依仗是什么。
但,也无所谓了。
如果是在之前,他或许还会顾及一下,但现在,女人的依仗再硬,能有自己马车里面那三位硬?
“你一直这么不讲道理吗?”阿莫尔问道。
“什么道理!?我跟你们这种人需要讲什么道理?”女人的声音忽然又高亢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