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盖伦并不是冕卫家族的第一个叛徒，他不过是继承了他爹的意志，真要算起来，他不过是一个叛二代！

嘉文也配合着笑起来，伸出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盖伦的肩膀，“我难道不苦么？”

“苦，你确实挺苦的，苦到要成为德玛西亚的皇帝了，所以起来，还是你们父子欠我们父子的。”

“这一点，我认，我父皇也认，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等我想好了再吧。”

盖伦深吸了一口气，要他现在没有任何情绪，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对于他来，自己似乎本来就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他的父亲，以及上一任皇帝早在自己还懵懂的阶段就已经把他绑上了这辆战车。

而他能做的，无非是在战车上稍微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

至于下车......盖伦没有想过。

因为他知道下车的后果，可能他会变得自由一点，但这个屹立在瓦洛兰大陆之上的国家将分崩离析。

这，似乎是属于每一个英雄的悲哀。

身不由己；

但又不得不去。

嘉文之前跟南柯的那些话，他其实也都听见了。

确实如嘉文所，如果他能在抗击虚空的战役里建立功勋，那么他将走得比自己的先祖更高。

但在对抗虚空的过程中建立功勋如果真那么容易，那么上一轮瓦洛兰大陆为什么会出现暗裔之乱？

上位者在给下位者画饼时，往往会把好处得很清楚，但却故意敛去了坏处。

这一点嘉文自己心里也清楚，也因此他才会承认，自己确实是欠了盖伦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