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晏清秋蹙眉,这还不够引出内奸吗?
夜黎渊将令牌重新放到了桌上,看了一眼,低声道:“还差样东西。”
虽然夜黎渊说这个还不够,却还是将令牌给留下了,令牌留在晏清秋的身上,只会给她带来祸事,但是仅仅有着一个还是不够的,看来,他该通知易东铭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除了夜黎渊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之外,渊王府一切正常,晏清秋来过两次,但都没能进屋,就连徐义和彭元都被关在了门外,没有主子的允许,他们谁也不许进书房。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一封从阳都郡送来的密信到了渊王府,信是交给徐义的,他没有拆开,而是直接去了书房,敲响了书房的门。
“主子,易东铭的信。”徐义敲了两次,里面的人没有反应,若不是他们能感受到主子在屋内的气息,恐怕就要冲进去了。
咚咚咚。
徐义又敲了三声,房里终于有了动静。
“进来吧。”清冷肃杀的声调响起,徐义和彭元对视了一眼,主子这次,怕是打击不小,那个令牌他们也看到了,彭元看的最为真切,那分明就是宫里的东西,若真的就像晏姑娘说的那是抢夺深岩草那些人的身上抢来的,那这背后之人就可想而知了。
本以为主子会尽快拿出应对的方法,却没想到从拿到令牌开始主子就一蹶不振,将自己给关起来了。
两人急在心里,却无可奈何,找来晏清秋也没用,不等他们开口求晏清秋带瑄灵郡主来,易东铭就送信来了,本以为主子依然会不管,却没想到这次竟然让他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