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德烈却根本没有心思去关心那些看似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严重事件,他现在有着自己需要专注的问题。
是的,弄死并肢解眼前这个将死之人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情,还有组织内的生意和最近频繁进行的斗争。
安德烈打开了后备箱,他将一个脏污却又油光锃亮的黑色袋子拉开,然后弯着腰将里面的锯子和一把砍刀拽了出来。
安德烈注意到了那砍刀上似乎从未擦拭过的脏污,再加上袋子里弥漫出来的那种金属味道的腥臭,他差点儿将只吃了一口的食物给吐了出来。
直到现在,安德烈才知道为啥这几个前辈让他空着肚子开车载他们来善后了。
但安德烈想不通的是,为啥不直接将那个可怜虫塞进桶里,然后灌上水泥,最终沉入水中。
一颗子弹或是一刀割喉的事儿,他们却大费周章的弄这么一出,这他妈的也算是专业?
安德烈合上了后备箱的盖子,他不敢忤逆那三个五大三粗的前辈,毕竟他只是一个想讨生活的小角色,他不愿意像他那得肺痨死在自己呕吐物里的窝囊老爹一般继续在苟延残喘的煤矿厂工作。
那里的人就像是永远被黑暗笼罩的影子,又像是行于地狱之中的恶灵。
纽卡斯尔从未记住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