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凌曜栋闻言，立刻道歉，“我不知道你不开心！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吧。”

“……”陈家驹突然觉得把凌曜栋约出来是个错误，他郁闷地别过头，看窗外的风景。

凌曜栋笑笑，也不什么，而是点了两杯咖啡。

陈家驹还以为有一杯咖啡是凌曜栋点给他的，结果凌曜栋两杯都拿去喝了。

“……”陈家驹更郁闷了。

凌曜栋这时才笑笑，道，“好啦，有什么大不聊事情！还是一个超级警察？结果不过是女朋友分手了，就要生要死的。”

“才不是因为阿美呢！”陈家驹不承认道，“我只是在想，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没救了！”凌曜栋闻言摇摇头，道。

“你才没救了！”陈家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凌曜栋，道。

顿了一下，他又问，“你人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考试成绩怎么样？”凌曜栋突然问。

“一般般吧。”陈家驹感到奇怪，但还是回道。

“那你iq呢？”

“正常人水准！”陈家驹皱起了眉头，“干嘛问我这个？”

“你你一个成绩一般，智商普通偏低的人，想这些事情有意义吗？”凌曜栋一口把咖啡喝光，然后道，“爽就行了！”

“为什么要在意那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