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去杂念,沈愈饮了口茶微笑道:“文大姐,实话说您这块玉佩并没有那店家说的那么不堪,这是一块从明代传下来的老物件。
“市场价大约在四五万这块,若是碰到喜欢的,可能会给的更多,但那得碰运气了。
“只是您自己到古玩店售卖,那给您几千块也不足为奇,毕竟古董店最讲究一个利润。”
“这样吧,这枚玉牌我收下了,然后给您六万。”
文......沈愈目前也不知道,他也没有经手过印匣这东西,在宝玉轩时也没有。
沈愈越看越爱,甚至有些舍不得放下,当他翻转到印匣底部时,却是突然怔住了。
只见印匣底部刻了八个篆体字,为:只可自怡,不堪持赠。
比较奇怪的是,在最尾部又刻了一行字:赠师衡山先生,仇英。
衡山先生,仇英、祖传、姓文,这几个词在沈愈脑中不停旋转,组合。
再结合宝光的颜色与长度,谜底沈愈仿佛已经知晓。
“大姐,这个盒子也是您家里传下来的吗?”
“没错,这块玉佩一直是在这个匣子里保存着。”
沈愈点点头没有说话,仇英,文衡山。
一个小小的印匣,吴门四家的两位都占齐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