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你老爹我在楚州......住这个机会啊!”
沈愈张张口想说两句,但终究是没有开口,“好么,刚才您还说琴姐脾气不好人很难相处,这才多大会功夫就变成脾气好了?您老这是睁眼说瞎话啊!”
“小琴,这幅画是我从老友那里收来的,现在你拿去上拍吧,拍卖的钱也不必给我,就当补给你这些年的零花钱了。”
裴绍把李雄的《钟馗图》真迹塞给裴玉琴,拎起自己的旧皮箱说走就走。
他这一走,会客室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启南,真的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父亲会上你这里来,他没有说什么不对的话吧?”裴玉琴檀口微启先化解了尴尬。
沈愈笑笑,“怎么会呢,裴伯伯人很好的,古玩鉴定功底更是扎实,我俩刚才还谈论了一番彼此对古董的认识,这么说吧,我受益匪浅。”
裴玉琴眨了眨美眸,明显有些不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百分之一百的真。”沈愈郑重其事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还有,裴伯伯还卖给我一件柴窑碎瓷,算起来我至少赚了两百万。”
扑哧!
裴玉琴自己走到沙发前坐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愈大为奇怪,“琴姐,你笑什么啊?”
“刚才还说老裴的古董知识让你受益匪浅,你这转眼就赚了他两百万,你这意思不就是说老裴打眼了吗?”
“哎呀!”
沈愈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拿出一个干净的青花瓷盏给裴玉琴倒了一盏茶。
“琴姐喝茶,其实裴伯伯的眼力真的很厉害的。”沈愈尴尬笑笑随手将瓷盏递给了裴玉琴。
裴玉琴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就背靠沙发两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你以为老裴真会这么好心啊?他不过是不想欠你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