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一路上，鹰山和海总是听着女孩在旁的道歉。

头一回听倒是会很消气，但若是一直……那就让自己有些烦躁了。

本就对之后的各种事感到焦虑，这一次再被这个粗心的咖啡店女店员一搅，使得自己的心更加糟糕了。

“我……已经够了吧？”粗暴地打断了女孩似乎永动机一样的道歉，鹰山和海不再按捺住自己的焦躁心：“有的事，只一次就够了！”

在对她进行打断的时候，鹰山和海很清楚地看到了女孩脸蛋上所浮现出来的一抹惊诧，以及更多的紧张。

“是……是。”经历了最初的惊讶，女孩很快地低下了脑袋，下意识地回应道：“对不起。”

“嗯？”走在一边的鹰山和海眉头猛然一皱，‘对不起’这个词，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这么讨厌过。

“啊，我没迎…对不起！对不起！”

场面似乎是陷入一种死循环了。

“算了，随便你吧。”不经意地翻了个白眼，鹰山和海不再管顾对方究竟要采用什么样的方式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孩态度坚决地要让自己留下来的话，鹰山和海早就回到公寓休息，也不至于现在跟她一起游在这涩谷的商业街上。

事实上，对于刚才的绪爆发，鹰山和海也是有一些后悔的——尤其是当女孩显露出紧张害怕的绪时，就更加剧了。

“先不这个。”揉了揉之前被一阵的道歉所扰乱得有些发胀的太阳，鹰山和海主动转换起了此时的气氛：“其实你是大学生吧？或者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