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离开时,留了1封信给皇上。拜托施墨年交给皇上。
所以当李元齐去找皇上评理时,他说着沈夜和玉棠跑了,那齐王府里没有主人在那。
皇上听了装作十分惊讶,他道。
“怎么会,齐王和乐宁县主正在各自的府中养病呢?听太医说两人生了好大1场的重病,等身子好起来怕是要等上几个月了,不如王爷另寻女子回西夏做王妃吧。”
李元齐闷不作声,握紧了手中的拳头,这天和的皇帝心中明明什么都1清2楚,又装作什么不知。
皇上笑笑又道。
“不过话说回来,王爷是从哪里听来的疯言疯语朕可要好好去问问那人,不然就是蓄意不让咱们两国交好,这事儿还需得王爷说出来才行,朕知道了必定严惩。”
说这话时,皇上的神情认真看着李元齐。
李元齐暗暗叫苦,这消息是自己偷偷潜入齐王府中才得知的,这如何说出口。齐王和那施玉棠又跑了,天和那么大,若是1直由着两人养病的借口不把这事儿捅出去,难不成就1直待在这天和?
皇上端起面前的茶碗小喝了1口,看似在喝茶,但眼神1直盯着自己面前的男子。
哼,这个李元齐想要娶老国公的女儿,别说自己那宝贝弟弟不愿,就是自己也不愿。
满朝文武百官都盯着呢,还是自己亲自下的旨意赐的婚,若再把乐宁嫁去西夏,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皇上轻笑了1声,放下茶杯,缓缓开了口。
“怎么,王爷不愿说出这消息是谁说出口的?”
李元齐冷声道。
“皇上说的对,这话也许是扑风捉影,不过我们西夏只想求娶乐宁县主,既然县主病了,我们也等得起。”
说完,李元齐行了个礼,随后拂袖而去。
他1走,德先去给皇上的茶杯中续了点新茶。
他看了1眼皇上的神色,小心的开口。
“皇上,那日英国公前来,不是已经说了齐王和县主娘娘已经离开了汴京,眼下这西夏王爷1直逼着咱们,拿着病了这个借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是呀,”皇上幽幽叹了口气,又无奈说着。
“可眼下朕也想不去什么好法子来,能拖1阵子是1阵子,谁让我那弟弟那日在宴席上听了李元齐的话就立刻带着人跑了,留下1个烂摊子给朕,可朕也只等给他收拾。”
德先笑了。
“谁让皇上疼齐王殿下呢?”
李元齐出宫时,在长街上见着了进宫的施墨年,他出声喊住了自己这位对头。
“国公爷怎么进宫了?按你们法来,过不许久你就是我的大舅子了。”
“谁要当你的大舅子,皇上还未曾下旨将我妹妹嫁到西夏去。”
施墨年本想不搭理这人,若不是他,自己妹妹也不会又1次离京。
眼瞧着再过1个月就要成婚了,府中上下已经着手备婚了,却发生了这档子事。
李元齐对他的话丝毫不在意,他虽知施玉棠已逃走,可自己1定能将她找回来,带她走。
“放心,迟早会是。”李元齐说了这话后,笑着离开了宫中的长街。
这时,玉棠和沈夜已经在去刺桐的船上了。
原本两人想去别处,但是最后还是去了刺桐。
实在是,刺桐离汴京太远了,料想那李元齐也不会想到两人会跑这么远。
出了京,沈夜心中的石头就放下了。
河面上,沈夜站在甲板上看着这河道上只有自家这1条船,他才进了船厢。
玉棠还在睡着,沈夜坐在床榻前仔细看着她的睡颜,勾了勾嘴角,又抚去了她额间的碎发。
这丫头倒是心大,竟还能睡的着。
若自己那日没有立刻带他离开,还在汴京城中,这时不知又是何种光景。
云初过来轻声说:“爷,饭做好了,您是先用还是等着姑娘醒了1起用。”
上了船后,沈夜就吩咐云初在外不要喊自己殿下,改口喊爷便成,不要暴露了身份。
“等她醒了再用饭吧,这几日在船上辛苦你了,有什么做不动的让子全也帮着你做1些。”
云初低头道。
“爷不用说,子全哥哥也帮着奴婢做了许多事情。”
沈夜满意点头。
云初话说完还未出船厢,玉棠就幽幽转醒了。
沈夜又吩咐云初打水过来。
“到刺桐还需几日?”玉棠睁眼就问。
“还得大半个月,怎么可是嫌在船上无趣了?”
“有点儿。”
沈夜端来杯水过来让玉棠喝1口。
“若是觉得无趣了,吃罢饭咱两下会儿棋,我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
玉棠眼神1亮,这倒是来了兴趣。总算这船上有些解闷儿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