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救了。

“虽然我有那么点断章取义，但这话是没错的。”周小舟站起身，回房，“狗蛋，人生没有那么如意，想开点，接受就好了。”

“周小舟！”

顾渊惊惧大喊，试图想改变点什么，但周小舟同样一句话也没留，很快在他怀里没了气息。

但是，他不能，从周小舟开始说她要离开的那天起，他就知道她迟早会走。

周小舟很认真：“你的人生还有那么长，慢慢找，会找到的。”

好一会，周小舟忽然笑了一下，她摇了摇头说：“如果一直找不到其实也是常态，在对的时机，遇到一个互相合适的，是没那么容易。”

“姐姐！”

李婶闻声跑出来，吓得大叫一声后推他：“顾老板，快把周姑娘往医院送啊！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慌呀！”

刚刚他在周小舟身上闻到了至今为止最为浓郁的一次海棠花香。

他接住人，把人抱在怀里，看着周小舟心口绽开的血花，无比惊慌，无比恐惧。

顾渊就是固执地追问：“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他还清楚记得，元宝被击中也是这个位置，当时他眼睁睁看着元宝倒在地上，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小舟姐！”

说真的，如果每天关着周小舟就可以挽留住她，顾渊一定会这么做。

“怎么了？！怎么了……哎呦！”

可能是受了之前钝刀子的影响，顾渊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居然很快冷静了下来。

“李婶，麻烦你帮我给林软软家里去个电话，请她务必联系一下顾林。”

周小舟走了，入葬之前，总要通知一下二狗子不是。

——明天结束孤独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