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頭暈腦脹,天旋地轉的:“什么三百六十萬。”
傅寒夜瘦削頎長身形斜倚在吧臺邊上,骨節分明的手上輕晃著一杯金黃色液體,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藏著一雙鉤子:“你吐的沙發。”
“什么?你搶劫啊,”葉清歡雖然有些醉醺醺的,但還沒有醉到喪失理智,“一個沙發要三百六十萬,你怎么不去搶銀行!”
傅寒夜淡淡聳肩:“意大利全羊皮手工進口沙發,發票齊全,回頭讓人拿給你。”
“……哦,”葉清歡一邊應著一邊又直勾勾盯著他手邊那瓶剛開封的酒,“那可不可以把這瓶酒也一起送給我。”
她站起來,踉蹌著撲向吧臺,抱起酒瓶子就開始喝。
傅寒夜俊臉一沉,直接抬手將那酒瓶奪了下來:“牛嚼牡丹,暴殄天物,給你喝就是浪費。”
“什么老牛什么牡丹,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葉清歡醉眼迷離,盯著傅寒夜手上的酒瓶,像個小饞貓似的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纏著他上躥下跳,“給我酒,我要喝酒。”
“離我遠點,你太臭了。”葉清歡剛剛吐過,傅寒夜一雙漂亮風流的桃花眼里寫滿嫌棄,伸出一根修長手指,指著她的腦門,將她推離自己。
但葉清歡酒意上頭,雙手扒拉著他的衣服,大有不給她酒就不罷休的架勢:“你給我,你給我,給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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