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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宴離開酒吧,就上了等在門口的車子。
開車的司機始終戴著鴨舌帽,即便是車子在行駛中,他也沒有抬起頭來。
只不過低沉暗啞的聲音從他口中傳來:“有消息了?”
“嗯。”墨司宴報了五個名字。
雖然只是五個名字,但是對開車的男人,卻完全不陌生,甚至可以說這些人的資料,已經全部在他的腦子里,爛熟于心。
全部都是聞名國際的毒販和通緝犯啊。
沉默半晌后,就聽到男人問:“你有什么想法?”
墨司宴實話實說:“沒有。”
男人沉吟片刻后,替墨司宴劃去了兩個名字:“這兩個人,我打過交道,我可以確定他們是十惡不赦的毒販,不可能是你的父親。”
他終于抬起頭來,只不過帽子底下,是一張平平無奇的國字臉,如果不是眉宇間的那一抹堅毅和堅定的眼神,是放在人群中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普通。
明明他才三十多,比墨司宴也大不了多少歲,但是那臉,滄桑的就跟墨司宴的父親似的。
他叫秦江,是三年前才和墨司宴聯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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