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枝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溫景梵的這個問題。
他們特意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所以這會兒并沒有人來打擾他們,溫景梵溫柔注視著顧南枝,似是在等待顧南枝的回答一般。
顧南枝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南枝,其實我——”
溫景梵又再次開口,恰在這時,顧南枝的胳膊被人用力一扯,將她扯到了一邊。
顧南枝回頭一看,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葉明堂,無比詫異道:“你怎么來了?”
葉明堂卻沒有理會顧南枝,而是對著溫景梵道:“沒想到溫先生還如此有文學細胞了,”他指了指自己落滿雪的頭頂和肩頭,“按溫先生的意思,我們也算是共白頭了。”
葉明堂的突然出現,打斷了溫景梵原本想說的話,而且他語氣如此沖,態度又如此惡劣,溫景梵皺了皺眉,顧南枝則用力甩開他的手:“你來這里干什么。”
“怎么,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還是說我打擾你們約會了?”
“什么約會!”
“葉先生既然知道打擾我和南枝的約會了,那為什么不知趣一些呢。”
顧南枝和溫景梵同時開口道,這時候的溫景梵,也不再是之前那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反倒是像一把開封口的利刃,充滿了棱角分明的鋒芒,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和顏悅色,而是直截了當表達了自己的厭惡之情,“葉先生總是這么自以為是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么。”
如此咄咄逼人的溫景梵,是顧南枝從未見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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