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韞這幾天被人伺候的有些面目全非,傷痕累累,但還是第一時間匍匐倒地,然后用力滾了兩圈,給自己爭取更多逃生的機會。
只是對方顯然也是有備而來,馬上就有人上前,再次將墨時韞給控制住了。
“你是什么人!”對方律師站起身,望著這個已經走到臺前的有些邋遢的男人。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想吞了我的公司,不覺得可笑嗎?”
“你,你是墨司宴?”對方律師顯然是一臉錯愕。
墨司承雖然沒認出來眼前的墨司宴,但是他認出了墨司宴的聲音,是墨司宴,真的是墨司宴!
他竟然在新建書最后關頭趕了回來!
墨司承幾乎喜極而泣,然而當他一抬頭,看到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的墨時韞時,立馬又大驚失色:“時韞——”
對方律師見自己人又抓住了墨時韞,穩了穩心神:“就算你是墨司宴,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股讓股權,也是墨先生深思熟慮放的決定。”
“放你的狗屁!誰深思熟慮了,你們可真夠不要臉的!抓了我兒子來威脅我轉讓股權,我能不答應嗎?”
“這么說墨先生要守著這些錢不要自己兒子命了?”
“你——”
“唔唔唔——”人群中的墨時韞突然掙扎起來,墨司承以為他是害怕,馬上對墨司宴說,“司宴,你回來就好,你趕緊想辦法救救時韞吧。”
墨司宴卻是冷冷看了墨司承一眼:“大哥,墨時韞是什么貨色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說他是個付不起的打斗也不為過,你把他當成寶,我可不會,用他一個人的性命就想換這墨氏,想什么呢。既然我回來了,就不可能允許你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
墨司承瞳孔瞬間放大:“墨司宴,你在說什么!我辛辛苦苦幫你守著公司,你卻說出這種話,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