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不行？</P>

秦文焘看了纪夫人一眼。</P>

平日里说说自己就罢了，今日说起外男来了！</P>

纪夫人却道：“何大人，这赏花会办在九春楼，都是女客进去，您一个男子去，可不行。”</P>

原来是这么个不行。</P>

何景槐笑道：“我也不过是想去看看茶花罢了。外祖在蝶山上专有个园子种茶花。”</P>

“那倒好办。”纪夫人说道，“听说结束之后，会当街展示，到时候何大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P>

送走何景槐，秦文焘心情颇好。拉着纪夫人在房里说了一会子私房话，一想着她又要去看小倌，心头起了醋意，便扯了她衣裳扒了襦裙。</P>

秦文焘有个特殊的癖好，喜欢在明亮之处，观察个清楚。</P>

“你怎么能说何景槐不行？”他跪在榻上，趴在腿间，借着窗外的光，仔仔细细地看着。</P>

纪夫人早已习惯他这动作，躺着由他扒拉着看，一边抠指甲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元阳说他夜御七女，我怎么看着不像呢？”</P>

秦文焘看得起了劲，扑了上来：“你管人家做什么。我还御了十女呢！还是你夫君厉害吧！”</P>

越说越来劲，还直起身子来，拍拍自己的胸脯，得意地道：“我可是练武出身，那些拿笔杆子的能比？”</P>

厉害？</P>

纪夫人翻了个白眼。</P>

厉害个鸟！</P>

不对，是鸟都不厉害！</P>

御十女？两妻八妾，看着多，可有一个受用的？</P>

偏他秦文焘不自知，蠕动了几下，趴在她肩头，反反复复地问：“怎样？受用吧？美不？”</P>

纪夫人又翻了个白眼，假意哼哼了两声，可算是应付了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