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揉揉后脑勺：“昨晚奴婢也不知碰哪儿了，居然摔晕了，早上一起身，脑袋就疼。”</P>

崔礼礼检查了一下她的脑袋，后脑勺那确实有一楞红肿：“太医院怎么说？”</P>

春华咧嘴一笑：“谢谢姑娘关心，没什么大碍，过两日就会消肿。”</P>

“行了，没大碍就好。赶紧服侍我换衣裳，秦女官那头还候着呢。”</P>

“是。”</P>

春华替她挑了一套衣裳换上，崔礼礼嘴里仍旧碎碎念着：“平日里就毛毛躁躁的，跟你说过进宫要稳重些。你可倒好，还把自己给摔了。说过多少次，走路的步子小一些，在家我娘就说过你，是也不是？”</P>

“是是是。”</P>

换好衣裳，豆染又领着她俩去见秦女官。</P>

今日倒也有些奇怪。</P>

崔礼礼闻到空气中有股烧焦的气味，却没看见何处在焚烧。</P>

豆染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她也不好多嘴询问，只带着春华埋头走路。</P>

到了那里，秦女官已候着了，豆染放下二人，又约好两个时辰后来接，便径直回了凤藻宫。</P>

凤藻宫主殿内，皇后斜斜靠在软枕上，修得精致的指甲一点点刮着软枕上刺绣的纹路。</P>

豆染跪在殿中，事无巨细一一上禀。</P>

“她没起疑？”皇后淡淡问道。</P>

“没有。”豆染回答，“奴婢特地装作走远了，又倒回去听她跟春华说话，两人完全没有起疑。”</P>

皇后不这么认为。</P>

要么真的蠢，要么太会伪装。可这小丫头怎么看都不像是真蠢。</P>

“娘娘，今晚可还要再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