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那一步错棋,他报不了仇。</P>
如今报了仇,却又错过她......</P>
韦不琛没有喝那杯酒,只是垂着眼眸:“吃面吧。放久了不好吃。”</P>
面的味道很清淡,就像他人一般。</P>
崔礼礼不爱吃,还是很捧场地吃完了,连葱花都没有剩。</P>
韦不琛站起来,已恢复了惯有的面色:“你随我来。”</P>
两人走向后院的柴房。</P>
扈如心被捆得结结实实,嘴巴也被堵住。见到崔礼礼来了,她疯狂地挣扎着,眼珠子像是要喷出火来。</P>
韦不琛冷冷地看着扈如心,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我说过,会把她交给你。”</P>
崔礼礼走近扈如心,看着她那溃烂的后背和散发出恶臭的伤口,心中没有半分怜悯:“昔日的长乐郡主,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也是自作自受。”</P>
她微微一顿,捂着鼻子继续说道:“你可知县主府已经烧得一干二净。不过,你的沈延还活着。他被你种下底耶散的瘾,眼下正满京城找你。”</P>
扈如心瞪大双眼,眼中充满了愤怒、绝望与不甘,用力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唔唔唔唔!”</P>
崔礼礼想到什么,扯掉她口中的破布,问道:“巩一廉死之前,见到的人是谁?”</P>
扈如心恨恨地看着她,嗓子已不复当初那孩童般的稚嫩,嘶哑得似是被抓破的铁锅:“不知道。”</P>
崔礼礼站起来,看向韦不琛:“我记得韦大人说过,直使衙门的地牢里,对女犯人是铰舌头、剥头皮,剁手指。”</P>
这是韦不琛说给三姑娘听的,吓得三姑娘当即就哭了。</P>
韦不琛看都没有看扈如心一眼道:“那就送她去直使衙门,让她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