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神情淡定,嘴角甚至还勾着一丝凉飕飕的冷笑,上一个被她诓骗的是谁来着?
噢。
是她的手下,那个喜欢吹笛的女子。
思及至此,祁熹非常爽快:“那是自然,我们秦王殿下的命,可是极贵重的,就算舍去半个大陵,都要救,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侯府了。”
本来还有一丝犹疑的朱夫人闻言,觉得祁熹言之有理。
“我也是偶然听他提及,那块玉佩,搭配一种特殊的药材,可解龛毒。”
祁熹:“!!!”也就是说,解药一直就在她的身上?
秦止痛的欲仙欲死,她挂着解药在秦止面前晃来晃去?
祁熹转身,看了秦止一眼。
秦止接收到祁熹的视线,非常陈恳的说了一句:“嗯,本座有病,你有药。”
祁熹:“……”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生活的打击,让秦先生直接复刻了现代的网络用语。
祁熹嘴角抽了抽,转头继续问朱夫人:“你可知,那种特殊的药材,是什么药材?”
朱夫人摇了摇头:“具体的我不知,好像是一种药菇的粉末。”
祁熹眸光微亮,这个范围,可不就是又缩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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