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霁目光依稀透露迷茫，他只是沈凉霁，其实不太想恢复另一个的记忆，可是，若是能够挽回荼粟芳心，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哪怕让他拥有另外一个人的记忆也可以，即便这个人是前世的自己。

只是，荼夕儿也看出了沈凉霁的纠结，和沈凉霁一起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结界。

“无论要不要恢复记忆，都是你的选择，而且凭借你的灵魂碎片的承受能力，也只是短暂的，不足几个小时的恢复而已。”

“我先给你讲吧，可故事很长，我简短的说说吧，毕竟那是无数个沧海桑的绝望的故事。”

说到后面那几个词语的时候，荼夕儿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胡乱搭配成语，却也比无词可用更显残酷。

“好！”

沈凉霁喉咙有点儿沙哑，想说什么，无数的话语在喉咙中翻云覆雨，最后也只吐露出一个“好”字。

“在很古老很古老的时候，大概混沌未开的时候，有一对恋人经历了轰轰烈烈，却又平平淡淡的爱情，从相知，相恋，相守，相爱直到最后以灵魂为契约，起誓一辈子都在一起，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哪怕无数次看过那些画面，荼夕儿依旧每一次都用不同的话语去形容，只是形容的越美好，越是无法掩饰未来的绝望。

“可是，后来一股莫名的势力与那对恋人起了冲突，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