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黎画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汤有笙。

“你说啥？你能以血画符？还一次就成功？还是虚空制符？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汤有笙一连串的问题，能够让黎画深切的感受到他可能是受到了打击。

“你认真的回答我，我当初学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学会那么晦涩难懂的符咒，结果你跟我说你一次就成功了？”

“这很难吗？不是看一遍就会了吗？”黎画掏了掏耳朵，感觉这样一惊一乍的汤有笙还真的是本性难移，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她只知道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碰到过什么邪祟。

毕竟纯阳体质，虽然不是特别难得，但是黎画确实很少接触过这些玄门的事情。

她唯一认识的人也只有汤有笙而已。

汤有笙着实被气的不行，他站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今天都不用吃饭了，我已经跟你气饱了！”

黎画很是敷衍的嗯了嗯。

“不过关于那个虚空对话的老者，我会请教一下我的祖师爷，看看有没有方向，不过既然是给帮忙了，有极大的可能是哪位道家前辈，从这方面下手应该会简单一点。”

汤有笙最终还是帮着解决了问题，但是他认识的长辈也并不怎么多，毕竟从来没有被茅山道士承认过，即便有道士证，在茅山道士的某些道士眼中，他小名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懒散道士。

黎画到了声谢之后挂断了电话，她再次尝试虚空制符，可是这次却没有什么反应了。

恰逢此时，黎画的手刚放在桌面上，霍南城端着一碗甜汤过来了。

他的声音有些僵硬，似乎是想关心黎画，但是又像是第一次说出来这样的话：“以后以血画符这种事情还是少做，太伤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