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也笑了笑，没有说话，但两人心知肚明双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重新低下头。

陆小颖却突然支棱，“什么意思，什么知道她们的意思？你们是不是又有事瞒着我？”

没有人回答他。

陆小颖盯准威廉，“我说你今天怎么帮康尼说话，肯定有秘密，快说。”

威廉对陆小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秘密个屁秘密，滚。”

陆小颖恍然大悟，“你恼羞成怒了，之前我还不确定，现在我确定了，你绝对有！”

威廉心累的摘下了眼镜，像老驴磨面一样慢慢的擦着镜片，幽幽叹了口气，“我很担忧。”

“什么？”陆小颖凑过去。

威廉慢条斯理擦好了眼镜，然后重新戴上，给了陆小颖一个倨傲又微妙的目光，“担忧你的盆地智商能否让你顺利留在云城读大学。”

陆小颖撸袖子：“……”

这么挑衅，多笔笔一句都是对口水的浪费。

威廉和陆小颖因为一句话彻底闹开了。

远在大洋彼岸的卫应寒看着电脑上的那几行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坐到僵硬。

直到眼睛酸涩得睁不开眼，他才移开视线，拨通了手机上早已经点开，却一直没有拨出去的电话。

嘟嘟两声后，一个粗犷却散漫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大老板，又有什么吩咐？”

“计划提前。”

对面的人忒了一声，却答应下来，“谁？”

卫应寒看着屏幕上那行亮得扎眼的话，那是苏若说的。

——怎么突然就……那样了。

哪样了？